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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神獸處理器啊、認證過的屏幕啊、大像素攝像頭啊、大容量電池啊、閃充超充之類的,密密麻麻一大串。
嚯,這趣味要是放到現在樂一樂,被抓到就是扣 3 分罰 200 塊。。。
簡單來說,道格拉斯所提出的蜂窩網絡原理,就是將信號以一個個六邊形的蜂窩為單位,覆蓋一整片大區域。
再由電臺,將這些無線信號與整個信號網絡連接起來。
當有設備在不同蜂窩之間移動的時候,可以做到無縫的頻率切換,以達到移動通訊的效果。
直到這時,蜂窩網絡技術才再次出現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
那個時候官方售價 3999 刀,估摸著現在的價格大概是 9000 多刀。。。
相信聰明的差友已經猜到了,摩托羅拉多花的這十年時間,其實是在用來鋪設蜂窩網絡所需要的信號基站。
前前后后的十年間,摩托羅拉在這上面燒了大概有 10 億美元。
具體用的是啥型號的芯片,網上記載的資料也已經很難找到了。
但大致上是由接收和發射信號的射頻芯片以及對信號進行編碼解碼的基帶芯片所組成的。
那時候的芯片的集成度還沒那么高,大哥大里面的布局,就和現在的小型電腦機箱似的。
這是因為,1G 網絡采用的還是模擬信號,這玩意的優勢在于傳輸方法簡單,信號傳輸很容易實現。
而越是容易成功的東西,就越是不靠譜,模擬信號在傳輸過程中的抗干擾性會很差,還會受到各種噪聲的干擾,通話距離越遠,通話質量就越差。
另一方面,模擬信號在傳輸過程中也很容易遭到竊聽,而且幾乎沒有阻礙。
想象一下,如果有那么一個商業間諜,盯上了某位老板的大哥大,只要他想,那這個老板晚上和哪個情人在哪家餐廳吃幾分熟的牛排,估計都能被聽的一清二楚。
除非老板也和諜戰片里的地下工作者一樣,全程當謎語人,用暗號和對面交流。。。
這時候,數字信號一步步替代了模擬信號。
數字信號厲害的地方,在于它可以將一段信號先打碎成0101的二進制編碼,再以這樣的離散形態將信息傳輸出去。
等遠處的設備接到之后,再將這些數字信號重新解碼成我們人耳能聽到的音頻,完成信息傳輸。
如此一來,信息傳輸的抗干擾性不但有保證,信息的保密性也會增加。
所以當時 2G 網絡往數字信號的方向上發展,勢在必得。
另一方面,第一代通訊協議的確立,已經讓摩托羅拉占盡了先機,但凡有運營商想用 1G 的技術,就得給摩托交專利費。
歐洲幾個國家的電信運營商一合計,感覺到了這是個好機會。
2G 不但能將通話質量、通訊范圍都提升一個大臺階,關鍵還可以重新定義世界的通訊標準。
于是他們撇開美國和摩托羅拉,坐到一起,自己整了一個叫 GSM( Global System for mobile Communication )的新標準。
慢慢的,在全球范圍內大部分國家都開始使用 GSM 標準,到 1998 年,GSM 在全球范圍內的用戶已經超過了一億。
但想要實現 2G數字信號帶來的那么多好處,光靠之前 1G 時代的基帶芯片肯定是不夠的,還需要進行一波數字信號到模擬信號的轉換。
畢竟聲音信息還是得變成音頻,人耳才能聽的懂嘛。
這里的 數模轉換 工作,就需要一塊專門的協處理器芯片來搞定了。
這款處理器可以說是寫進教科書的典中典。
OMAP 第一次提出了異構計算( Heterogeneous computing )的概念,簡單來說就是術業有專攻,專門的芯片去處理特定的功能。
比如要處理聲音信息,那就讓能處理聲音信息的芯片來干這個活。
像什么 NPU( 網絡處理器 )、RAM( 內存 )、DSP( 數字信號處理器 )、Codec( 編碼器 )等一堆芯片,就陸陸續續都被集成到了應用處理器中。
而在 2G 時代把這些芯片玩的最明白的,是德州儀器和諾基亞。
這款處理器搭載了諾基亞不下 10 款經典機型,包括了6630、6680、N71、N72、N91、N92、E61、E62等等,可以說是造就了諾基亞王朝輝煌的巔峰時期。
諾基亞在功能機時代的經典之作無數,要說給托尼留下深刻印象的,那一定是 N-Gage 系列。
而像同時期英特爾給 PDA 設備做的 XScale 核心系列處理器、三星的 S3C24 系列處理器,也都都是 2G 時代移動設備端的佼佼者。
大家也許在好奇,2G 時代的高通在忙些啥,怎么托尼全程都沒提它?
其實啊,2G 時代的高通也是想制定標準的,但它沒用 GSM 網絡用的 TDMA 技術,而是轉向了更難搞的 CDMA 技術。
事情是這樣的。
通信標準說到底,就是一個比誰搖的人多、比誰說話聲音大的體力活。
當初歐洲聯合起來成立的 GSM,可是拉了諾基亞、愛立信、西門子、阿爾卡特等電信業巨頭,才在世界范圍內建立了話語權。
高通從一開始就選擇了開發難度比較高的 CDMA,并雞賊的申請了所有與之相關的專利,想把標準制定的主動權抓在自己手里。
其實 CDMA 很早就被證明,系統容量是 TDMA 的十倍以上,無奈技術成熟的太晚、2G 對于數據量的需求也沒那么高,就陷入了一個不上不下的情況。
這邊等高通一通鼓搗完 CDMA,人家那邊 GSM 隊伍已經拉起來了,就算 CDMA 的技術比 TDMA 要好,先入咸陽者為王,市場早就被 GSM 給分完了。
CDMA 在美國主場,倒是有斯普林特和威瑞森兩家運營商的支持。▼
在這個節骨眼上,高通就只好臥薪嘗膽,準備在 CDMA 上死磕到底。
所謂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沒成想這憋大招,真讓高通的 CDMA 成了 3G 時代的主力標準制式。
3G 網絡最大的優勢,就是它的網速,2G 網下載最快速度只能達到 15-20 KB/s。
而 3G 網能拉到 120KB/s-600KB/s 以上的下載速度,前后翻了有 30 倍。
托尼那會兒還在上高中,上課時經常偷偷在地下和同桌買流量,一起看 NBA 的季后賽直播,老爽了。
天翼 3G 快不是沒道理的。▼
這時候掌控了 2G 通信標準的歐洲戰隊發現,3G 標準的設定,好像已經沒辦法繞開 CDMA 。
更要命的是,之前 CDMA 的所有專利都被高通給買斷了。。。
這意味著,他們如果想要繼續搞 3G,就只能向手里捏著一大把 CDMA 專利的高通交專利費,業界俗稱高通稅。
當然也不只有高通能做 3G 基帶,那時候還有一家叫英飛凌的芯片公司,也在做 3G 基帶,并給勢頭正猛的蘋果 iPhone 供貨。
英飛凌從蘋果第二代 iPhone 3G 開始,就為他們提供 3G 的基帶芯片,然而他們因為技術不成熟,導致 3G 版 iPhone 故障率飆升。
所以從第四代 iPhone 4S 開始,蘋果把基帶芯片全部換成了高通,而之后蘋果和高通之間有來有回的專利官司,就是后話了。
但用起來是一卡一卡的 ▼
也正是從這時會兒開始,高通開始上道了,漸漸嘗到了基帶芯片的甜頭。
這下可讓不做基帶芯片的德州儀器吃了個暗虧。
德州儀器的 OMAP 雖然不知道要比高通的應用處理器高到哪里去了,但最大的問題是不包基帶芯片,需要廠商自己另外再采購調試。
蘋果首次在第一代 iPad 上實用了自研的 A4 芯片,
后續 iPhone4 也用上了 A4 ▼
這枚處理器到最后還是沒能上市 ▼
話又說回來,在失掉了 3G 的主動權之后,歐洲戰隊沒有善罷甘休,在 4G 時代到來之前,他們用盡一切辦法,想從高通手中奪回主動權。
你高通不是獨占 CDMA 嘛,那我干脆就快點制定一個 4G 標準,無論怎么樣都不能只讓你一家收保護費。
于是歐洲戰隊又雙叒成立了一個叫 LTE 的組織,與中國合作,以 OFDM 這項核心技術牽頭,來對抗高通。
這波操作也確實讓高通在通訊專利這塊讓出了蛋糕。
一方面當時高通要應對歐盟的反壟斷調查,騰出手來處理和蘋果的專利官司。
另一方面美國國內的 IBM 和英特爾也對于高通獨占 CDMA 協議很不爽,自己搞了一個叫 WiMAX 的新協議,不帶高通玩。
畢竟一家公司獨大的局面,是誰都不愿意看到的。
可惜那時候 WiMAX 的技術成熟度大大落后于 LTE 的 FDD 與 TDD,并沒能扛起對抗 LTE 的大旗,最后 4G 標準的話語權,還是落到了 LTE 身上。
此消彼長間,中歐最終成為了 4G 協議標準的最大獲利者。
蘋果自研的 A 系列芯片就不說了,像華為的海思麒麟、聯發科的Helio、三星的獵戶座
曾經的國產之光聯發科 Helio ▼
而 5G 時代的規則制定者,是中國的華為。
想要成為信息通訊的制定者,那就擁有那么一項通信協議上的技術,華為給 5G 帶來的這項技術和信道編碼有關,叫極化碼( Polar code )。
極化碼是一種全新思路的信道編碼方式,由土耳其科學家 Erdal Ar?kan 在經過了 30 年的苦心鉆研后提出的。
它在信息學上是一個重大突破,相比傳統的 Turbo 碼和 LDPC 碼能夠逼近香農極限,而極化碼在理論值上找到辦法達到了香農極限。
具體用的是什么方法做成的,憑托尼這顆小腦袋那是完全整不明白,但確實讓信息學界的科學家們大為震撼。
當時并沒有人覺得,極化碼會成為未來實踐落地的 5G 標準,但華為卻覺得極化碼是一個入局 5G 協議標準的好機會。
沒想到在 2016 年 3GPP 舉辦的通信行業標準制定會議上,通過了由 LDPC 碼和極化碼來共同承擔 5G 通信行業的標準。
由此,華為 all in 極化碼,在 5G 的基礎設施建設、基站鋪設、自研芯片上全面發力,掌握了世界邁入 5G 時代的主動權。
2019 年,華為推出了內置 5G 基帶的 7nm 工藝的麒麟 990,那會兒同時期的高通驍龍 855,用的還是外掛 5G 基帶的方案。
外掛 5G 好還是內置 5G 好的確各有說法,但在全世界進入到 5G 時代的過程中,華為毋庸置疑的開了個好頭。
那段時間,托尼以為這會是中國引領世界通訊行業的美好開始。
可誰也想不到,之后為了打壓華為在 5G 領域的領導地位,美國竟然會抄起專利大棒,對華為進行了全面的技術封鎖,硬生生把它從 5G 引領者的位子上拽了下來。
后面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無處話凄涼。。。
唏噓歸唏噓,目前來說 5G 對于大部分人來講,使用場景也都沒有很明確。
托尼覺得,除了在人多的會場、展會能體驗到 5G 帶來的信號優勢外,其他的使用場景和 4G 網絡并無太大的差別。
5G 速度快是快,走掉的流量費用也是實打實的。
它作為一項前沿通信技術的迭代,我們還身在其中。
是 6G 還是 7G,這就不得而知了。
它就像是人類在身體機能之外的一部分延申一樣,不斷在幫助我們探索、連通這個越來越多變的世界。
真到了那個時候,或許通訊本身,也會變成一種基本人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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